2009年2月6日星期五

01/02/09 to 02/02/09 Camping

日期:二零零九年二月一日至二日 (初七至初八)
地點:西貢麥理浩徑第一第二段
人物:我、柏傑、通通、林長、小白、家駒、肥昌、坤

經過:

早上八時在大埔墟火車站集合,乘火車至沙田,再轉巴士299 到西貢下車。因為我們找不到適合的煤氣爐轉接器和 gas,於是家駒、肥昌和坤負責到旺角買它們回來,其他人 (包括我) 就可以在西頁吃個舒舒服服的早餐 (M記) ^^。

吃過早餐後,一行五人 (加上後來居上的三人) 沿著萬宜水庫一直走,走到浪茄,上西灣山,過吹筒坳,到鹹田 ...。一路上,我們走得出奇地慢。明明已費盡九牛二虎之力,卻總是沒什麼大進展。其間我們吃過美味的山水豆腐花,摸黑在沙灘漫步 (一點也不浪漫,就像在撒哈拉沙漠中迷路般),還遇過惡狗。

最後到赤徑那一段路,我們不停的上山,又不停地下山 (不要懷疑,真是沒有地方停),終於在死之前到達露營的埸地,此時已是晚上十一時了。大家躺在地上,根本沒有人想動。此時,有沒有晚餐吃已經不重要了,如果我可以選擇,我會立即躺在草地上睡著。但當那些男生開始紮營,我的任務就是煮一餐好吃的 ! 於是我和小白依著大會指定的菜單煮出一頓非常豐富的晚餐,包括:

‧餐肉炒蛋配飯
‧煎豬排
‧薯仔煮雞翼 (最後變成薯仔粒加煎雞翼,分開上)
‧蒜蓉炒白菜仔

本來有甜品 - 腐竹雞蛋糖水,但因大家已經太飽和太累而取消了 (吃完已經是零晨二時了)。收拾好一切,大夥兒便淨身然後睡覺。雖然有掙扎過,嘗試玩玩啤牌聊聊天才睡,但還是放棄了=.=。我們女生營睡得非常安穩舒適,聽說男生營那邊,某些人的鼻鼾聲令其他人徹夜難眠 (發出鼻鼾聲的人我不便透露,好像是陳 X 傑和劉 X 通)。辛苦你們了 !

隔天早上九時多,大家自然醒 (自然地被路經的兩位叔叔的雄亮聲線吵醒)。早起的烏兒有蟲吃,我、小白和林長率先試了美味的煉奶方包和吞拿魚三文治。等其他人都起床後,我們再弄個水煮蛋和熱好立克 (好嘆 ~ )。玩玩水、吹吹水、又拍拍照後,午餐是咖哩海鮮 / 牛肉味的合味道杯麵 ! 再來個午睡,清涼的腐竹雞蛋糖水出現了 !!!!! 注意,以當時二十三 / 四 / 五度的天氣,用沸水煮的糖水是難以入口的。家駒、肥昌和坤哥竟然想到用水冰震 !? 午睡醒來後有一杯透心涼的糖水簡直是極品啊 !!!! 太感動啦 >.<。

見我們如此豐富的行程,想想也知道我們的歸期是拖得就拖,拖完又拖多再拖。起床的時候說好二時多起行,吃完午餐後決定三時多走,再睡一睡後,發覺我們連四時多的船期都不一定趕得上 =.=。對,我們是打算坐船走的,因為大家已經沒法再走兩小時的山路了。雖然我們起床後不停地進食,但大夥兒出到西貢後依然要光顧光顧 M 記才願坐車回大埔。


~ 出發前合照 ~



他們太舒服了 ! 沒有我的份兒 >.<
一到休息,大家都急不及待地放下它們,任由它們寂寞地坐在一旁




沿途其實有不少美景,但我都沒氣力提起相機拍照
那時候剛走過長長的斜路,有點強顏歡笑
早上起來,發覺我們與牛作陪




~ 起火了 ~
腳泡在水中,手拿著水煮蛋,口正要張開

~ 奢侈的午睡 ~
在碼頭等船
要走了
驚人的背包,每個都高得很重得很



感想:

其實起初我們打算行麥理浩徑第一、二、三段的,但我們竟然連第二段都走不完,原因是 --- 背上的東西太重了。唉 ~ 但說實話,縱使背上沒有三十磅重的背包,我也一樣走不完這段路。這條路,絕不是一個正常人可以完成的 ! 路標說要走六至七小時,但我們背著大石那麼重的背包,竟然要走十一個小時才能走完 ! (正確來說是還未完成) 。我甚至覺得我有命活著離開已是萬幸了。

基本上走到一半路程後,我已經累得七七八八,接下來的路則全憑意志、機械式地向前走。攀上西灣山時,面對著那條長命斜,我不是沒有腳力走,而是喘不過氣來,踏多兩步就呼吸困難。到後來過了鹹田後那段上斜路,更是令所有人都筋疲力竭。那時候我沒有氣,亦沒有力,只是不斷想著不可以連累大家,於是強迫自己抬起雙腿繼續走。知道不用再上斜的那一刻,我如釋重赦,有想哭的衝動。

我知我沒資格喊累,因為有人背水背電池背到快要倒下,但我可以肯定那時候只要誰在我背後推一把,我必然不支倒地。後來柏傑說大家之所以不說話,是因為每個人都在死撐,我才知道原來不只我一個是這樣不濟。回想起在深山中漆黑一片,只有喘氣聲、心跳聲和腳步聲的那一幕,直叫人心寒,因為真是死了都沒有人察覺。

哈哈,不得不提的是我們在鹹田遇到惡犬。話說當我們走過長而費力的沙灘路後,來到村莊,看見士多一間。老闆說隔壁的狗兇得很,叫我們準備行山杖跟牠搏鬥。單純的高中畢業生又哪有打狗的經驗呢 ? 我們膽粗粗地走過去,卻嚇破膽的走回來,因為那條惡犬不單會吠,還會衝過來作勢咬人 ! 當時什麼「唔好郁,唔好跑」的警告大家都拋諸腦後。

回到士多,被士多阿叔「潤」我們「後生仔,連狗都怕,無鬼用」。雖說會吠的狗不咬人,但牠來勢兇兇,大家都被牠兇到。我當時不在最前線,感受不到牠的氣勢,總覺得好端端一隻狗不會隨便咬人,於是沒有像前方的男士們那麼驚慌。最後我們邊吹銀笛邊急急腳的走過。據聞有人大聲斥喝惡犬,有人守著後方讓兄弟先行,其英勇表現,大家都會銘記於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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